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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焕波应邀参加巴黎莫雷国际写生艺术节纪行
作者:王焕波,查看该作者更多博文:更多博文  2018-07-13  评论(0)| 阅读(119)

王焕波应邀参加巴黎莫雷国际写生艺术节纪行



 6月14日



前言



在罗马机场,因为退税、托运行李等诸多问题,整整折腾了六、七个小时。语言不通造成了很大麻烦,我原以为只要高鼻子蓝眼睛的伙计们都讲英语,可罗马人却偏要讲意大利语!通过打手势、哑语,再加上小武姑娘的英文,总算过了安检海关登上了飞机,漫长的飞行,终于到达北京。



在飞机上刚吃了早餐,可下了飞机却是北京时间14点半,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呀?不晕才怪呢!



经过了时空转换,我才有精力打开行李箱,整理法国意大利之行的思绪。



我以前积累了些许在国外旅行的经验,戴高乐机场下了飞机,面对大名鼎鼎的巴黎,我已经变的沉静,巴黎比我们想象的要亲切和淡雅的多。巴黎圣母院和凡尔赛宫,似乎永远披着一抹夕阳;香舍里榭大街不施脂粉,永着素装;而要乘船在赛纳河夜游巴黎,可千万别以为这座浪漫之都会灯红酒绿光怪陆离,她更像一幅中式的水墨画。与放肆的纽约相比,巴黎则既含蓄又潇洒既悠远又舒适。



这么多天的写生、参观、讲座,十分忙碌,一时半会儿也理不出头绪来。我将十几幅写生挂在墙上,本想再整理加工一下,可看来看去不知从哪下手,这些原生态的写生来自遥远的西方,它是我最真实的纪录,还是不动为好优劣任其自然。



感谢这个时代,使我有机会走过看过感受过这么辽阔的世界。





由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部中国国际书画研究会中外艺术交流中心、法国美术家协会主席、法国功勋画家米歇尔•金先生、法国巴黎莫雷市长赛帕提耶先生签发的聘书。

 





十八年后重访巴黎,赛纳河写生。



一连24小时,不是在飞机就是在汽车上。没睡好也没吃好,时差又弄得我不知身处何时,不知是中午早晨还是傍晚。这么一圈折腾下来,我已是双目无神头晕目昡了。



好不容易熬到据说是中午了,我一看表(手表还保留着北京时间),二十多小时我也不知是在睡在吃,晃忽之间被带到塞纳河畔的一条船上的水上餐厅,摇摇晃晃地吃了一顿据说是午饭的中餐,饭后被河风一吹,竟然有些清醒了,终于有机会认真体会观察一一巴黎毕竟还是巴黎。塞纳河畔的巴黎,空气清新,景色秀美,我这才记起自己的的使命:我不是来参加写生节的吗?还导师?午休后,精神略好,拿出一张巴掌大的小纸,先试试笔,画的好坏先放一放……





当地时间5月2日晚,第二届巴黎国际写生节开幕式在莫雷市政厅举行。



中国代表团长谷福海先生、莫雷市长赛帕提耶先生分别致词。



写生节培训部主任、中国导师、著名山水画家王焕波先生(主持小姐是这么说的)向莫雷市长赛帕提耶先生赠送其作品在法国发行的纪念中法建交53周年邮票册,由莫雷市政府收藏陈列。



巴黎莫雷小镇,坐在印象派大师写生的地方,踏着大师的足迹,画着他们画过的风景。在阳光灿烂的树林里,不知能不能偷借点大师的灵光?









巴黎圣母院写生



今天下午,天空阴云密布,不一会,飘起小雨,空气显得有些凝重。



来到巴黎圣母院低下,我从近处仰望着它,哥特式的尖顶直冲阴霾的天空,塞纳河的流水和卡西莫多的钟声充溢耳鼓。



如果没有雨果的《巴黎圣母院》,这座教堂似乎同欧州其它教堂没什么大的区别。



如果没有读过《巴黎圣母院》,只是看到一座教堂,便不会这么麻烦。



而不幸地是一一上高中时,我读过,虽然没完全读明白。



这应该是读书读出来的麻烦………



那黒暗的中世纪,那段悲惨的爱情故事……



"这是黄昏的太阳,我们却把它当成了黎明的曙光。"



 我好像听到了一个沙哑的声音:“白天是属于所有人的,为什么只给我黑暗?”卡西莫多的叹息还在空中漂荡:“不美的人生来就错!美只爱美。”



一股沉郁而凝重的空气自上而下,阻塞我的呼吸,我不知应该怎样去画它……



打开画板,眼前还在漂忽着一个画面:太阳升起来了,所有的巴黎城中的建筑屋顶都像同时着了火一样绯红。穿白衣服的爱斯梅拉达脖子上套着一个绳结,在空中摇曳........



雨中的巴黎浪漫而美好,十五世纪给卡西莫多和爱斯梅拉达带来深重苦难的社会已经远去,那个封建君主路易十一不见了,丑陋的卡西莫多不见了,漂亮纯洁的吉卜塞少女不见了,眼前的美景抹去了昔日的残梦。



塞纳河水温柔地扑打着河岸,咖啡屋里传来优美的小夜曲与教堂广场上黑人舞蹈遥相辉映,构成了一个现代化艺术都市。



就在这一刻,我体会到这座永世之城的美丽一一“能使她颠簸,不能使她沉没......”





在交流会上的发言



各位女士们先生们,晚上好!



我们早在会读书识字的时候,就知道了这座著名的城市一一巴黎。



她是所有爱好艺术的人们的精神家园,是我们爱好艺术的人们心中的圣壂。



多少年来,尽管相隔千山万水,我们心中始终向往着的地方一一巴黎,这座艺术之都、历史悠久的浪漫的都市,早已成为心中的故乡,当有了机会的时候,就会焦急地去踏访……



东西方的文化是两座并立的文化高峰,是人类共有的宝贵精神财富。我们从那古老而又焕发着活力的遥远的东方文明古国一一中国而来,来到西方艺术的中心巴黎,共同交流学习,向法国艺术家学习,感受巴黎深厚的文化传统,愿中法艺术开放出更绚丽多彩的花朵,中法友谊长存。



谢谢大家!





水墨罗浮宫

在巴黎别的地方,你可以悠闲地玩味河边的夜景、也可以在细雨霏霏中体味巴黎的艳情漫漫,在这里不行,面对着历代大师的经典,这样深刻的思想,这样令人窒息的绝伦技巧,目接不遐,满耳轰鸣。你只能被裹卷着,身不由己,踉踉跄跄,直被强大的艺术洪流消融……



我望着维纳斯丰腴的形体,不敢再绕舌她的美。古典时期的埃及艺术家,自己饱受苦难,却将美凝固在这白色的大理石上,硬是将冰冷的石头赋予了温润的生命。



那个时代故事太多,战争不断。强悍与苦难融合,流泻到一樽樽精美绝伦的人体雕塑上。



我痴痴地望着这座被称为爱神和美神的雕像,不是看死了数千年的标本,而是看活了数千年的生命。



雕像的身后,数千年的历史,密密层层地堆埋着多少残酷的争斗、多少情爱缠绵。         



几经沧桑,战场上的斗士不见了,粉红的情爱褪了颜色,而她依然向你走来,超越历史的沉重,执拗地将爱于美传达下去。多少个世纪过去了,她依然活着,血脉畅通,呼吸匀停。



这里几代艺术家呕心沥血,从古埃及开始到古希腊的辉煌,直至十四、五世纪的复兴,透过长长的历史遂道,我看到了艺术家深深的脚印。    



大师们远去了,留下了满腔悲剧性的激情、科学的精神、哲理的思考、浪漫的情怀,就连最年轻的美男子拉斐尔也离开我们五百多年了。面前正站着艺术学徒,有的在听老师讲解,有的支着画架临摹展品。



年轻的朝拜者,一代一代的艺术苦旅者浩浩荡荡……但积年虔修得成正果的,廖若晨星,让我们为这些虔诚的灵魂祝福吧。



“枫丹白露”,听听,多有诗意呀,不知是哪位有美丽遐想的翻译家能想出这么个美丽的名字,应该是一个优雅妙曼的女子。



我想起一个爱好中国诗的翻译家,执意想让尼采变成李白,把“白天不懂夜的黑”翻译成:“白昼之光,岂知夜色之深”?便有了诗意。



“枫丹白露”这个译名会让人不自觉地陷入无尽的美丽遐想。思海里有树影的摇曳,有清秋的薄露,有季节的转换,有时光的永恒……能把这个美丽的中文名字赋予给它的,一定不是个俗人。



巴黎多雨,又飘起了小雨。枫丹白露宫整修不能参观,我想这宫殿应该是大同小异,公园里画一幅极小极小的写生,该也是惬意的。





 





今天晚上(8月6日),意大利著名画家路易吉先生及夫人来酒店拜访,路易吉先生是意大利乃至欧州极具影响力的艺术家,曾在很多地方举办过展览。我向他赠送了法国向全球发行的我的作品邮册,并进行了愉快的的交谈。



团长谷福海先生郑重地对我说:“焕波说两句”。我想了想便开了口:



路易吉先生及夫人,晚上好!



很高兴到意大利,来到这个有着古罗马辉煌历史同时也是文艺复兴的发源地进行文化艺术交流。作为一个同样拥有古老文明并正在焕发着勃勃生机的东方艺术朝圣者,我感到非常荣幸!



曾经,  欧洲大陆,被中世纪黑暗的层云,重重地罩着,僵化而阴沉……



文艺复兴时期的巨匠,终于冲破了千年中世纪的精神奴役,创造了人类历史上非常灿烂的文化!



在万里之遥的东方,我们刚刚接触到艺术的时候,便同这些大师们相遇了,(翻译刚译过去,路易吉先生兴奋地插话:“达.芬奇、米开朗基罗、拉斐尔”)被他们精湛的技巧所叹服,被他们巨大的创造性所感动,被他们的精神所引领。



(路易吉先生听到这里很兴奋)



在学生时代,我们曾拿着铅笔站在画架前,没日没夜地画着米开朗基罗的《大卫》及其它一些杰作,这些无与伦比的经典,曾经给了我们多少精神蒙养,根本无法讲清楚。



今天,当我们亲眼看到了这些上学时觉得遥不可及的经典,站在文艺复兴发祥地,我们怎么能不心情激荡!(我说到这些,这位大胡子画家兴奋起来,话题很快展开,那些闪光的名字,不用翻译也听得懂)



蒙承委员会的错爱,我被聘为导师。今天,又同您这样一位意大利杰出的艺术家相聚一起,共同交流,这是一个极好的学习机会,欢迎路易吉先生去中国,再去感受一下同样有着辉煌灿烂古代文化的中国。



写生威尼斯

关于威尼斯,我就不多言了,这座城市的名气我相信念过书的人都知道,沙翁的《威尼斯商人》在中学课本上摆着呢,反正我上高中时有,现在有木有我也不知道。



学生时代知道遥远的西方有一座水城,却从没想到我会坐在这里画水墨写生,人生的经历有时真是亦梦亦幻。



威尼斯是旅游城市,本来就窄的街道(这里也没多少街道,街道即水道)游人如织,好不容易找到一空地,席地而坐便拉开了架式。



大家注意到我画板右边的那个帽子了吗?那是河道里撑船的意大利小哥放在那里准备乘船的游客向里扔小费的,已经有半帽子钢镚子儿了。



不幸的是有不明真相的东方游客却误认为是我摆的,再加上我长时间在欧州奔跑,吃不好睡不好,疲惫不堪衣冠不整头发散乱。这模样坐在地上极易使人产生同情,持别是万里之外飘过千山万水来旅游的同胞。



能来欧旅游的定非等闲之辈,心理上的优越感自不必多言,有优越感自然就容易同情帮助弱者。于时我听到后面一阵莺声燕语并飘来一阵馨香:“哎,是中国人吧”?



“看着像”。



“艾玛,这么远飘泊在这里摆滩卖艺,多不容易啊”?



玉手一扬,我便听到右边帽子里钢镚碰撞的声响,“如鸣佩环,心乐之”。



您说这都叫什么事呀?



不过身在海外,能遇上这等事,心里倒也是暖暖的……





欧州教堂写生



在欧州,你倒处都会看到教堂,看到圣母和耶稣的雕像、画像,看到好像已经成为信仰与终极关怀的十字架。



教堂的气氛永远是肃穆的,进入教堂,仰望着直冲天顶的高大的令人窒息的尖顶和两边的花玻璃窗,我想即使再放荡不羁的人也会立马变的虔诚,表情庄严而不敢嬉戏。



也许这样的教堂对于极其世俗化的生活是一个很好的补充与调节,如果没有这样的教堂,会不会增加许多罪犯与疯子呢?



每次进入教堂,我似乎都听到一个夸张的声音在喊:“耶稣是为谁死的”?!随着又是一声大喝:“为了你!为了我!为了他!为了她!为了我们大家”!



我不懂宗教,对于教堂里耶稣十字架的形象很少注视,但即使匆匆一瞥,也能感觉到与其说是一个受刑者,不如说是一个拯救者、升腾者,他的脸面有一种平静和超脱的凝结。





写生弗罗伦萨



弗罗伦萨米开朗基罗广场上,一位年轻女孩在用面包逗鸽子,用小卡纸速写,可是我没画过花鸟,不会画鸽子,只能凭自己的感觉乱画一通。有的朋友说像小鸡、老母鸡,唉,反正像禽类就行。



下面是我昨晚上在弗罗伦萨一个艺术家见面会上的发言。因为一天奔波、写生、参观,十分疲惫不堪,发言时图片都木法睁眼,其形象简直有点“丧权辱国”,故不发图片,只发记录下来的文字,几乎同我现场说的几乎一模一样。



佛罗伦萨是古老的,也是年轻的。



好几个世纪过去了,但丁的诗魂、达.芬奇的画魂,仍在佛罗伦萨上空飘荡,多少后来的艺术朝圣者仍继续追寻欧洲文艺复兴时期那些人与事。大师们令人难以企及的技巧和人文主义精神依然鼓荡着后学者的胸襟。浓郁的文化氛围让佛罗伦萨的大街小巷、广场教堂,历经数百年苍桑仍显得如此年轻。



光是文艺复兴这四个字,便使我们像游子在外兜转绕了一圈,终于归家。



佛罗伦萨是意大利文艺复兴的心脏。这里有那么多闪光的名字,他们与这座城市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从十四世纪走来,已经活了几百年,并终将继续活下去。



马萨乔、波提切利、达•芬奇、拉菲尔、米开朗琪罗、提香、这些留下不朽作品的人,也留下了精神。



米开朗基罗是我最敬仰的艺术大师之一,其刚劲有力、气魄宏大的作品,曾使身在万里之遥的我等艺术学徒顶膜礼拜。他那文艺复兴时期生机勃勃的人文主义精神冲破了欧州中世纪的黑暗,照亮了艺术人生。





罗马写生



几乎是小心翼翼地踏上罗马的士地的。



相比来说,欧州的历史好像更复杂,更混乱,连专业历史老师都弄不清楚,我等业余爱好者也就只有干瞪眼的份儿啦。



我当然无法说清这里有多少争斗多少撕杀,当我打开画夹面对着21世纪阳光下残断的石柱,还是记起了公元前那个强大的罗马帝国。帝国军队将士在寒风中的咆哮,迎风飘扬的战袍和寒光闪闪的利剑,已经幻化成了这一座座废墟、古迹,这些废墟、古迹,又明白无误地向现代人们昭示着两千多年前的辉煌。



在罗马斗兽场,这高大雄伟的建筑,固执地像一个伤残了的悲剧英雄,那个大帝国早已消没在历史的烟云中,他的辉煌变成了一座座残垣断臂。我捧着画夹紧紧地盯着它,这里几千人残酷的撕杀,只是为了供贵族取乐!岁月的巨轮,无情地碾压过去,威震天下骄横无比的罗马贵族怎会想到它会变成一座废墟?



一队队来自世界各地的旅游者密密匝匝地围着它,说笑着,拍照着。场内的角斗士和看台上的取乐者统统化为清风消散,留下了这巨大的废墟,只是时间车轮在车道上碾过的凹凸。



在胡思乱想中时间已经过去,我的写生还没有画完。回到旅舍,曾想着把它补画齐整,但由于身体疲乏思绪混乱,只能做罢。



巴黎莫雷写生艺术节落下了帷幕,汇报至此结束,感谢大家跟着我走了这么长的路。

不知哪个名人说过:“不经常来巴黎的人从来都不会完全变得优雅。” 心里颇不以为然,巴黎是好,不是早就有人说过是“全世界人民的故乡”吗?但是要想变得优雅,就非得经常来巴黎,这简直就是大国沙文主义,近乎于不讲理了!



我决定等喝点酒同他理论一番。



为了知已知彼,我得先弄弄清楚。一查,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巴尔扎克说的,便有些傻了……我估摸着,不管哈多少酒,我怕是也不敢同他老先生叫板呀。



欧州已在万里之外,G475次动车正向胶东半岛飞驰,家乡就在眼前,我也不同西方那个老头纠结了,还是记住比沙翁还老好几百岁的杜甫老爷子的话实用些:“月是故乡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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